程青盂半蹲在原地,低着头笑了下,又拨下打火机。
刚刚还没走进小院,他的余光就扫到了小姑娘,只见她脸上盖着东西躺得惬意,两条腿甚至不安分地晃来晃去,身上依旧穿着他那件夹克外套。
明明也看见了他,却不愿意打招呼。
反而又将脸遮上,现在还跟着春宗跑了。
程青盂敛了敛笑意。
猜测着,这是在躲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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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宗和吉兴的朋友很多很多,有年纪差不多的小伙伴,也有几位年纪瞧着稍长的,估摸着也是他们车队的司机。
夜幕降临,篝火腾腾,大伙儿围着篝火吃肉喝酒,载歌载舞。
往往在这种环境下,就显得万遥越发的格格不入,她伪装出来的那些热情和开朗,根本不能应付这种欢腾的场合,那种窘迫一露注定又会被打回原型。
春宗察觉到她的不自在,慢悠悠地走过来,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一起跳舞吧?”他邀请着。
万遥笑得无奈,“跳不了,腿受伤了。”
春宗顿感惋惜,“那可真不凑巧。”
万遥耸了耸肩,微微靠过去,低声说了句:“忘了跟你说,生日快乐啊!春宗!”
“谢谢。”春宗笑得很含蓄。
努力维持着藏区型男的高冷。
“对了,这个给你。”
万遥将藏了一夜的礼物拿了出来。
方才吉兴和春宗的朋友进门便纷纷献礼,衣裙鞋袜、美酒佳肴,更甚者还有送珊瑚玛瑙的,万遥越发觉得自己这份礼物有些拿不出手。
趁现下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赶紧把礼物送出去才是正事。
春宗接过黄褐色的牛皮纸袋,猜测着:“这是什么?”
“礼物。”万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