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解我裤带做什么?”陆方海沉声问道,直入主题。
秦丁香低头掩了脸,话语打指缝里出来,抽泣着说道:
“我本是问陆大哥是不是要喝水,哪知道陆大哥将我当成了姐姐,扯了我的衣裳便要。。。。。。要。。。。。。”
杜文秀霎时白了脸。
自己这段日子一直在怀疑因为穿越来灵魂与身体不契合,所以生不了孩子的事情,怕陆方海心有芥蒂,正忧愁不已。
陆方海听了怒不可遏,上前将那秦丁香一脚踹倒,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被门槛挡了下来,疼得哼出声来。
“贱婢,还敢浑说!”
看着秦丁香瑟缩成一团,还直摇头说自己没有胡说,陆方海气极,上前抬脚又要踹。
杜文秀忙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凭这陆方海的气力,那秦丁香的小身板儿只怕捱不得两脚,若因此闹出了人命又是不值当。
陆方海怒目圆睁,一副吃人的模样看着秦丁香,森然道:
“好叫你这贱婢知道,我这裤带打结之法乃是军中之人才会使用,没有特意教过根本无法解开,你想借此诬赖于我,却是白日做梦。”
杜文秀这才注意到,他那裤带确是解到一半扭成了团,全不似平时顺手的打结方法,一扯就开。
皱着眉头斜看向秦丁香,杜文秀也直想上去打她两下,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不过想想她一个孤女来此,便是再可恨,也还是没下得去手。
“去收拾东西,你走吧。”
杜文秀厌恶地看向她,秦丁香忍着疼,默默从地上爬起,捂着肚子扶着墙一步一挪走向西厢。
屋内两人解开了误会,杜文秀心下愧疚,有些不好意思。
“这次是我错怪你了,打得疼不疼?”
她看向一脸怒气的陆方海,上前扒拉他的衣服,自己方才闭着眼睛胡乱抡着笤帚,也不知道打哪了,打得重不重。
陆方海哪里敢应承,见她软了身段儿,伸出双臂揽着她愤愤道:
“都是这贱婢行事下作,也怪我自己吃醉了酒,才给了她可乘之机。秀娘如此紧张我,没有怪我,是我的福气才是。”
杜文秀白了他一眼,手指点点他的头,嗔道:“去做了衙差,倒学得油嘴滑舌起来。”
秦丁香已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正往外走,及到门前,回头看了正房一眼,眼中含恨,这才打开院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