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不禁怀疑,温锦书的抽屉是不是打通了多啦爱梦的百宝箱,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掏出来。
就是这些东西吧,嗯,一言难尽。
苏糖用你该不会是什么痴汉变态吧的眼神瞧向温锦书。
顶着质疑的眼神,温锦书囧红着脸,大声否认,“这些可都是宝贝!”
“来来来”,脸上挂着怀念的笑,温锦书像个大方给儿媳妇分享自家好大儿童年的狼外婆(不是),好婆婆。
“这张试卷是白叙第一次考试满分,都一年了,我特么还是第一次见他笑,上面还有我给签的字。”
虽然是他硬签的。
他们还因此干了一架。
什么,你要问结果?
你猜。
温锦书骄傲地挺着胸膛,又指了指缺了一只耳朵,缝缝补补,却十分干净,一看就被人珍惜着的小熊。
“这是我十五岁过生日那天,白叙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后来我才知道,他放学跑去饭店,给人家刷两个小时盘子。
瘦瘦的一只,还没人家洗碗池高,刷了一个月,手都冻肿了,才买得起这么个小东西。”
“老子特么都十五岁了,哪里会喜欢什么小熊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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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傲娇地死不承认,抚摸小熊的动作却是小心得不能在小心了。
死鸭子嘴硬算是被他整明白了。
“为了它,白叙还和一只蠢虫打过架。”,愉悦的狐狸眼闪过一丝阴暗的杀意。
小熊掉了一只耳朵,傻逼虫也掉了一只耳朵,刚好。
“不过是当初给过他一碗饭,那个傻瓜就是拼了命,也要把我从战场上扛回来。”
温锦书盯着桌子上的保留着血渍的弹头出了几秒的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苏糖想到白叙背后的伤疤,垂眸不语,一贯温和的眸色划过一抹幽暗冷色。
温锦书留意到苏糖一瞬间的神色变化,敛去眼底的欣慰复杂,重新勾唇,好心情地一一指认桌子上的旧物。
苏糖站在一旁乖乖听着,脑袋里从耳朵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鲜活的小白叙。
小小的一只,背着破旧的小书包,抿着嘴角,哼哧哼哧地站在小板凳上刷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