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用力过猛了,苏禾咳了好几声。
男人突然冷沉沉的问道:“感冒不是好了么?怎么又咳嗽了?这几天你吃药了么!”
“什。。。。。。什么药?”她不知道啊?
“该死!”男人低咒一句,起身出去了。
苏禾懵懵的坐在床上,不知男人为何出去,隔了半晌,男人又回来了。
手里多了一杯开水,以及拿好的药片。
那天夜里,医生在给她开了吊水针药后,又开的针对咽喉和支气管的消炎片。医生当时嘱咐一天吃一次即可,所以回到家他忘了醒她。
这几天忙的,他竟然忙忘了。
现在听到她咳嗽了,才又想起来。
男人粗捍的捏开她的嘴,三粒药片瞬间放入她口中,不等她有所反应,水流已经倒入她口中。
苏禾被动的咽下药片。
“苦。。。。。。”小脸骤成了苦瓜。
男人又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舌头触及后才发觉是一颗冰糖。
这些事做完,也就不到一分钟,在苏禾还没来得及思考时,男人重新抱起她出了卧房,来到她的次卧,将人甩在床上。
由始至终,他都黑沉沉一张脸。
苏禾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么。
果然,他的低沉磁厚的嗓音是一种压制的愤怒:“听着!你感冒了是你活该!如果你病毒细菌过给了我女儿,我饶不了你!”
语毕,转身便走。
“景延。。。。。。我的鞋。”
她的一只高跟鞋掉在了他床上。
几秒后,一只鞋飞了过来。
门‘砰’的关上。
苏禾想不明白郁景延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不过她没精力想,她最近太疲倦了,就想睡觉。这个晚上她连澡都没洗便睡觉了。
或许因为嘴里含着颗冰糖的吧,这个夜苏禾睡的很甜。
而另一端,郁景延却在盥洗室内洗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