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奕拿起鞭子走到欲晓身后,扬起鞭子打了十下,每鞭下去都伴随巨大声响。
“还望遣使手下留情…”还未开始打的时候,杨子叶就一直在求情。一鞭下去之后杨子叶就趴在欲晓身上为她挡着。
虽然有所遮挡,但是还是有不少鞭子打在了欲晓身上。
十鞭结束后。独孤奕说“父亲不在,长兄如父,此为兄长第一次罚你,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只愿你能记住凡事不可自作主张。”
“是,欲晓记下了”
“你先出去,我跟他还有账要算”独孤奕说。
欲晓起身说“是”
欲晓出去后,刚刚强撑着装镇定的一口气顿时松了,只觉得背上胳膊上疼的要死,她找了个柱子撑在上面心里想着:只是十鞭,还有子叶为自己挡了不少就已经如此疼,以前在家里父亲对兄长的惩罚动辄五十鞭起步,兄长以前得是多疼啊!况且兄长下手定然是留了情面的,父亲一向铁面无私…兄长实在是太难了。
这也坚定了她要为兄长分忧,一起完成质子任务的决心。
欲晓大口呼吸空气,希望这能缓解疼痛。
屋内。
“你倒是真护着她。”独孤奕说。
“郡主千金之躯,怎受过如此惩戒,我若不护着她,十鞭她定然是受不住的”杨子叶回答。
“你是真心喜欢欲晓的?”独孤奕问。
“是”
“你若是真心喜欢今天就不该跟踪她们,白袅是什么人啊,那是守城守了十几年的将军,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跟踪她?”独孤奕质问的说。
“遣使明鉴,我只是看她们在酒楼与人起了冲突,怕会对欲晓不利,这才漏了破绽。是我无视军令,甘愿受罚”杨子叶说。
“你确实比欲晓更该罚!没暴露你是姚都人吧!”独孤奕问。
“没有,我今日出去穿的都是方都百姓的常服,绝对看不出来我是姚都人,况且…”
杨子叶一句话还未说完独孤奕一鞭子就下去了。
那声音欲晓从外面都听的清清楚楚。
杨子叶感觉背上像裂开了一样,忍着剧痛接着说“况且,近些天来一直穿的方都常服,必然不会有一丝破绽。”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
鞭声过后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