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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远忽然跪下道:“多谢四皇子挂怀,我代南游诸民拜谢四皇子。”
白袅被突如其来的“下跪”吓了一跳赶忙去搀扶程安远。
“大人请起,学生受不得大人这一拜!”
“皇子您是唯一记挂南游的人了……”程安远竟情不自禁的留下了泪水。
“大人可知我守那座城守了十六年,我自然是记挂它的。何致大人如此感激。”
甬道上来往的大臣许多,皆看着他们两个热泪盈眶的交谈。
“皇子可否随在下来兵部。”
“自然可以。”
兵部,程安远府邸。
进入院中之后程安远忽然又给白袅跪下。
“白副将!再下终于再见到您了!”
“大人这是为何?”
“在下如今深居兵部尚书之位全赖大人当日在南游让在下护送百姓撤离之功。”
“大人不必如此。当日城破我身负伤,只觉护送百姓需找一牢靠之人。大人身居高位完全是大人有领兵统帅的能力,与南漓无关。”
白袅把程安远扶起来说:“你我皆是南游遗将,应以南游之事时时勉励自己,避免破城之辱再次发生。”
“是”
百尺楼顶层。
“四皇子进兵部了”林辞楼汇报说。
“程安远我给她了,至于怎么用全看她自己了!”方寒执棋轻叹说。
“主上,我的棋还下吗?”棋盘那边金契手里紧握一颗棋子问道。
“下啊,怎可半途而废?”
方寒话音未落金契的白子应声而下,落在了黑棋的重重包围之中。
“死棋?”方寒问。
“死棋亦可扭转乾坤”金契缓缓道。
回到上艺阁之后独孤奕隐隐感觉不安。如今方都朝堂之上禁止谈论南游相关事宜足以侧面印证方寒对南游的重视程度。南游地理位置极其重要,那本该是自己的属地如今却被姚国主把持着,如果不是为了防止他反叛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姚国主要发起战争了,只不过是在等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