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啊,我送你一株珍草你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啊!”
“此图就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
“普通到让你把他放在最隐蔽的位置?”
“故人相赠就格外重视了些。”
“陆大人,我对你的珍宝没兴趣就是喜欢这幅画想把玩几天,过几天就给你送回来了。”
陆为敬见不好推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回到上艺阁之后白袅也已经从兵部回来。
独孤奕把画挂在床头仔细看着,看的不是画而是画轴。
顾长策研习机关秘术的时候自己也没少在旁边观摩,这个画轴一看就有问题。加之此画并非出自名家没印玺却被藏在隐蔽之处定然非同寻常。
独孤奕摸着画轴,突然触碰到了一处机关,山水画直接被下面的画轴抽了回去,从上面的画轴里出来另一幅画!
独孤奕看见这幅新画不由得震惊——这幅画竟然是各个国家的地形图!各国山势水文情况尽在其中,细节之处无不让人感叹。
白袅听见了画轴碰撞的声音在那间屋子里问了一句“怎么了”
独孤奕赶紧又按了一下把地形图藏了回去,面前的画俨然就是普通山水画的样子。他应了一声“没事。”
第二天一早,密诏传到上艺阁——派遣白袅和独孤奕去北泽,派遣方南浔和楚玉成去西域。
卯时未到这两队人就已经出了皇城。
他们走的时候沿途商铺还未开张,街道上几家烛火稀稀落落的亮着,越往西去道路越破,官道少之又少。
从身后吹来一阵冷风,楚玉成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道:“密诏来的太突然了吧,父皇为什么会让咱们连夜出发啊?”
方南浔警惕的看着四周:“皇命不可猜,我们遵命就是了。”
楚玉成看了看他:“我记得往常去北泽视察的人都是你,父皇今日怎么会派我们去西域?”
“北泽那些人精有的是招儿来应对咱俩,派他们去也好,但愿他们能顺利的解决水患,不然难过的还是普通百姓。”
楚玉成十分崇拜方南浔,明明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但是和方南浔在一起就好像是什么都需要大人讲解的小孩子。
另一边,白袅他俩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
这边的道路明显比那边更繁华,大多都是官道。街边早市已经开张了,路上一尘不染,人也熙熙攘攘。
白袅一路没怎么说话,走的很快。
独孤奕追上去:“唉,你说你爹为啥派咱俩去北泽啊?他真的觉得我会全心全意的为你们服务?”
白袅没说话,找了个早茶铺子坐了下来:“老板,来两个包子。”
独孤奕坐在了桌子另一边不解的看着她:“你不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