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道友,你对家师的不敬,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她面带愠怒,不满道:
“本源之伤,号称禁忌之伤,亘古以来都未曾有过被治愈的例子。”
“你怎可以此污蔑家师医术?”
“还请你务必收回刚才的话,并向家师道歉。”
陈望道放下誊抄中的经书,赶紧走过来,向白素蛾拱手。
“白神医,我师弟一路赶回来精神不振,说话难免糊涂,我代他向你和不死医大人道个歉。”
然后压低声音道:“师弟,莫要胡说,这些年不死医对我们很关照,让我们省了很大一笔配药钱。”
“不然,我们早就没有钱财购买续命丸的药材了。”
江若尘立时起身,肃然起敬的冲白素蛾拱了拱手。
“多谢白神医和令师尊的照拂。”
顿了顿,他接着道:
“作为感谢,待会我会现场演示一门针法,你能学到少,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教我针法?
白素蛾既觉得可笑,又觉得羞辱。
身为不死医的弟子,竟然被一个从未学医的小辈教导?
这是有多瞧不起她?
“陈长老,贵宗的十长老了不得啊,都能指点妾身了。”
“这都怪妾身医术不济,让外行小觑了。”
陈望道连连拱手,同时给江若尘使眼色,让他快道个歉。
再怎么说,白素蛾这一百年来每月无偿来为青云宗配置药丸。
光是这份恩情就值得他们尊重。
实在不应该恶语伤人。
江若尘没有辩解什么。
随手从白素蛾放在床边的药箱里,取出了一套银针,然后当场施展起来。
掌门之所以昏迷至今,主要原因便在于本源的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