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是一个颜色的,那只给我。”
套好塑料袋,陆景泽重新蹙起凌厉双眉,拉着重新陷入悲伤情绪的阮清大阔步上了楼。
塑料袋摩擦大理石地面,发出“沙沙、沙沙”。
乔攸意满离。
翌日中午。
午间一向清静,加上阮清昨晚被折腾得狠了,一直到早上五点才沉沉睡去,这会儿根本叫不醒,午饭也没吃。
忙碌了一上午的佣人们也做了简单的洗漱回了自己的杂物间。
豪华的大宅内一片安静祥和。
倏然,二楼楼梯拐角冒出半截小脑瓜。
乔攸东张西望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朝着在楼下望风的海玲招招手。
海玲鞋都没穿,踮着脚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东西带来了么。”乔攸压低声音,透着深沉的严肃感。
海玲眯起眼点点头,一副“我做事你放心”的自信感。
她从女仆装自带的围裙口袋里掏出一把螺丝刀交给乔攸。
二人互换一个信任的目光,踮着脚像猫和老鼠里的汤姆一样悄悄挪动到阮清房门口。
接着是陆景泽的房间,吴妈的房间,传说中陆管家的房间……
晚上,陆景泽阴沉着一张脸回来了。
张口就是:“姓阮的在哪。”
乔攸:“我怎么知道。”
陆景泽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
昨天心情好不想和他计较,今天心情差懒得和他计较。
晚餐桌上,气氛压抑到恐怖。
陆景泽一言不发切着牛排,手劲极大,切得瓷盘叮当作响;
对面阮清旧痕叠新痕,满身红痕,跟个小火焰人似的。
阮清只吃了一口,便虚弱说自己没胃口,先上楼睡了。
陆式标准台词:
“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回来,坐好,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