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借机揩油,乔攸很痛心,但陆珩的举动却又让他觉得很自然又舒服。
他依依不舍的从陆珩掌心移开了手。
……
晚餐期间。
餐桌前依然只有陆景泽和阮清二人。
乔攸询问陆珩人在哪,其他小保姆也只说他从来不吃晚餐,她们来陆家这么久,没见陆珩出现在晚餐桌过。
但,陆景泽早就想问乔攸了。
“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乔攸不知从哪搞来的电动车头盔,头盔上还用胶带粘着部手机,手机正在录像,他就这样瞪大眼睛站在阮清旁。
“是这身打扮的意思。”乔攸直勾勾盯着阮清,道。
陆景泽扶着额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这男保姆奇怪了也不是一天两天。
前些日子小叔问他,为什么男保姆还是管他叫管家,陆景泽立马表忠心:
“小叔您要是不喜欢他我这就让他走人。”
借题发挥,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本以为这种不守规矩的小保姆在小叔眼里是大忌,不成想小叔沉思片刻却道:
“留着吧,挺可爱的。”
可爱……?小叔什么时候瞎的。
而乔攸也决定了,今晚他就是累死、困死,从这跳下去,也绝对不让阮清出屋半步。
半夜。
老天仿佛发了狂,暴雨如同嘶吼的怪物降落在大地每处,银蛇在漆黑夜空放肆扭动,撕开了夜幕,隆隆雷声由远至近,在耳边炸开。
空荡荡的大街上,阮清站在大雨中,怔怔凝望着陆家豪宅的方向。
一旁的乔攸撑着黑伞挡在阮清头顶。暴雨浇的他睁不开眼,像个活死人一样毫无感情的念读台词:
“阮先生求你快回去吧,少爷已经在家里……”
话音未落,天雷直劈天灵盖,乔攸浑身过电一般抽搐两下,直挺挺倒地。
临死前非常敬业地挣扎着说出最后仨字:
“发……疯……了。”
随后咽了气。
乔攸猛的从噩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