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不管老刘生前怎么样,这个时候,咱们都得互相帮衬一把。”
“让院里的每家每户都贡献出一点儿钱,咱们一起张罗着,把这场葬礼给办了!”
易中海环顾四周,缓缓说道。
“啊?不是吧?又搞这套?我说老易,你怎么老想着让大伙儿出钱?”
“这世道,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别说我了,就是大伙儿心里肯定也不愿意啊!”
阎埠贵听了易中海的提议,瞬间瞪大了眼睛,连忙反对着。
他心里早就对易中海不爽了,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不当这个一大爷了。
可一到有事情,他比谁还积极。
现在二大爷死了,这丧事怎么办,理应由他阎埠贵说了算!
“那老阎你说,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易中海老奸巨猾,听出了阎埠贵的画外音,于是强忍着不悦,眯着眼问道。
“我当然有好办法!二大爷生前好歹也是当过干部的人,家里不可能没有积蓄吧?”
“实在没有积蓄,还能一点儿值钱东西没有?我反正是不信!”
“到时候,把东西换成钱,咱们风风光光的给刘家父子办上一场,岂不是两全其美?!”
阎埠贵满脸得意的看着众人,滔滔不绝的说着。
“您这算盘打的,隔着二里地我都能听清。”
“您怎么这么不害臊啊,人家二大妈都成那副德行了,不给人家留点儿养老钱啊!”
“得!我算是见识到了,要想从您口袋里掏一分钱出来,那比登天还难!”
傻柱听得的目瞪口呆,眼里满是对阎埠贵的轻蔑,扭头骂骂咧咧的说着。
“行了傻柱,话糙理不糙,老阎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既然这样,就按他的法子来吧。”
易中海摆摆手,示意傻柱少说几句,随即冲着众人淡淡说道。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地位不比以前了,既然阎埠贵提出这个建议,那自己就顺着他。
反正也不用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傻柱看着面无表情的易中海,张了张嘴,也不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这个结果。
阎埠贵看着吃瘪的易中海,心里止不住的畅快,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就在阎埠贵离开不久,苏铭正巧走来。
傻柱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儿撒,看到苏铭这优哉游哉的模样,眼神立马变得凶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