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鹏又亲切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了。”
赵星卓又恢复了笑容,说:“鹫组近来生意怎么样?”
“托福。”
杜鹏答道:“利薄,也就混个饿不死吧,当然,还是比郑家好点。”
赵星卓点了点头,心道杜鹏应当想带他去什么重要的地方密谈,旋即又联想到了三家会面里,杜鹏迟迟未到。
“听说你打算与郑余生结婚了?”
杜鹏想了想,又问。
“是的。”
赵星卓客气地说:“他的追求实在太猛烈了,不接受不行。”
“哦——”杜鹏若有所思地答道:“没有拿枪指着你吧?”
“没有的事。”
赵星卓马上答道:“平时都是我拿枪指着他。”
杜鹏打趣道:“拿哪一把枪?”
赵星卓:“哪一把都是。”
同时间,两人几乎同时爽朗地大笑起来,但很快又同时噤声,那场面显得十分地诡异。
“叔……哥哥。”
赵星卓看车驰出了江东市区,前往郊外又问:“咱们到底是去哪儿?”
杜鹏:“很快你就知道了,你该不会觉得我想杀你吧?”
“这很有可能。”
赵星卓想了想,点头道:“好歹先让我录一段遗言什么的?”
杜鹏:“不至于,不至于。何况就算录了遗言,要给谁听呢?”
赵星卓:“我大姐都醒了,总归得给她个交代,何况我也得朝未婚夫交代几句。”
杜鹏:“我保证,不会把你拉到荒郊野岭杀掉,你放心好了,鹫组已经连续一年七个月没杀过人了,这是我们保持得最长的记录。”
“哦?”
赵星卓说:“那可真是可喜可贺,算上间接丧生了的吗?”
杜鹏反而认真地思考起来,而后道:“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