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的自制力和胜负欲比我还强悍。
我这几天都会偶尔被他撩得心猿意马险些擦枪走火,但降谷零一直维持着神色自若的清心寡欲状态。
我认为他是个强者。
这就是之前在一大堆工作中周旋的强者的定力吗。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降谷零,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赞美之语。
这一赞美之语很快便被我在心中狠狠击碎了。
因为我感觉到身前的一丝异样变化。
我:“……”
我:“…………”
我:“等等!不是说喝了酒之后会……”
你这教学怎么好像不太正经的样子!!
“喝多了才会。”
降谷零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我迟疑:“……你没喝多吗?我看到你刚刚有一瞬间走路打转了。”
降谷零撑在我的身上,挑了挑眉:“至少比你上次清醒不少。”
被戳中痛处的我:“……”
我无语地在他胸前撑了几下,示意他快点起来:“快起来快起来!合约合约!你难道想输吗!”
我知道降谷零从不随意认输,所以非常放心地提议:“不过冷水澡还是算了,大冬天容易感冒的。”
降谷零充耳不闻我让他起来的话,半晌,气定神闲地说:“我可以抱你吗?”
我:“你不是现在就在抱吗???”
我:“……”
我:“等等,你说的抱……”
降谷零非常贴心地换了个说法:“我认输了。”
我:“……?”
我:“???”
我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立马慌乱:“等等!!条件可是要穿我做的羞耻衣服!!很羞耻的噢!”
我观察着降谷零的神色,紧张地列举:“什么真空围裙、兔男郎、女仆装……只有更羞耻没有最羞耻!!!”
他的目光愈发暗沉,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好像有些不妙。
听着我虚张声势的举例,降谷零只是悠悠地笑了笑:“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