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风见,我想了想,补充道:“我上次跟他说你超级温柔,他吓得筷子都掉了。”
降谷零:“…………”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你茶几上放的那本花花绿绿的是什么?”
我一激灵,这才想起那本随手摊在茶几上的酒店宣传册。
恰好还是情侣套房那一页!!
我搪塞过去:“嗷嗷嗷楼下超市新发的小广告。”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追问的人变成了我。
我抚摸着哈罗的柔软的肚皮:“你还有哪里受了伤吗?”
降谷零眨了眨眼,半晌才开口:“……不算伤吧,就是磕了一下。”
我点点头:“进步了,这是你第一次如此坦诚。”
降谷零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的发丝轻轻地蹭在我的脖子上。
外面的雨声小了些许,淅淅沥沥的雨滴飘落在窗沿上。
我莫名地有种心情颇好的感觉,随手搭上降谷零的腰:“唔……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降谷零:“嗯?”
谁是这里最可爱的狗勾!谁是这里最可爱的狗勾!谁是这里最可爱的狗勾!
没有重复前置问题,我直接自问自答:“不是哈罗。”
我瞥见降谷零眨了眨眼,应该是懂了我的意思。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温馨。
……而我非常煞风景地又想到了那个疑似醉酒但我也说不清他到底醉没醉的夜晚。
反正是个功劳很大的夜晚!
“……”
百般滋味顿时涌上心头,我纠结了半天,最终拣了一句最迫切的,“我昨天给你画的饼吃不成了,你起码要禁欲一礼拜。”
降谷零:“……”
我想了想,逐渐小声:“不对,可能是更久,应该是两礼拜……还是三礼拜……”
降谷零:“?”
讲到这里,我顺便解释了一句:“我要去毕业旅行,大概半个月,生理期结束就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