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我完了。
虽然有一大段时间的记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是仅剩的那部分已经够我多次去世。
比如我说安室透可能会肾【哔——】。
我还说他不行。
我还叫他降谷零零零零零。
……好像还有些什么来着?
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应该不会比这更丢人了吧……
我捏着被子,紧张地想。
“……QAQ”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消除其他人的记忆??
我急需!!
在这种办法出现前,我打算在这间卧室里装死直至永恒。
安室透?不见不见。
我头痛欲裂,深感身体沉重。
嘴唇也破了。
这和我计划中的野餐好像不太一样。
……我现在甚至穿的还是安室透的T恤。
酒精害人。
再也不喝加了可乐的波本了。
……
终于决定下床的那一刻,腿软的我一时头重脚轻,pia叽一声摔了一跤。
疼倒是不疼,但是声音很大。
发出这样的惊天动静,卧室门立刻被那位警觉的先生敲响也是早能预料到的结果吧。
“……”
屁咧!!!哪怕能预料到也丝毫不能让我冷静下来啊!!!
“梦子?你醒了吗?”
我安静如鸡地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