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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百无聊赖地盯着屏幕上变化的数字,缓缓地揉着依旧发酸的腰部。
哪怕这周不走的话,我起码也一个礼拜都不想再做了。
……不,一个月。
降谷零用手揽着我的肩膀,我借力靠在他的身上,省了不少力气。
力气省下了,精力便逐渐开始恢复。
一有精力,我就忍不住开始乱想。
作为一个缺心眼,我深知自己脑中冒出的想法有时候很奇怪很危险。
问出来可能会让对方记仇的那种。
因此,我每次都会用理智抑制住心中作死的欲望。
但是看着降谷零气定神闲的表情,我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恶趣味。
以及真诚的求知欲。
于是我问了:“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降谷零垂眸看着我,温柔地笑了笑:“你问吧。”
我非常严谨:“先说好,你不能生气,也不能记仇。”
降谷零眯了眯眼睛,笑意不减。
我:“先说好噢!!”
降谷零微微颔首,并没有说话。
“你已经不是男高中生了,都奔三了。”
刚听了个开头的降谷零:“……”
我小心谨慎地措辞,观察着降谷零的表情。
“……真的吃得消吗?要不我今天给你点一桶大补汤吧?”
我自以为贴心地补充了一句:“你别强撑着噢。”
降谷零:“……”
降谷零:“…………”
……降谷零看起来想掐我脸。
他的手缓缓下移,随便在我的腰上找了一个敏感点,非常小心眼地一掐。
我腿一软,强行抑制住口中差点漏出的声音。
降谷零的手牢牢地撑着我的身体,我蔫巴巴地继续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