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傍晚炎热的气息扑来,丛榕却感觉从她的脚底涌出一股凉意。
她看了眼容昊阳让人恶心的表情一阵反胃。
压抑许久的愤怒在这一刻爆发。
“你让我陪的那个人死了你知道吗,我也差点死在枪下,你这个畜生、恶魔!”
丛榕猛地冲向前扯住容昊阳的衣领。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引开了杀手,
她怕也被打成了筛子。
“哦,是么。。。。。。死了吗?哈!死了就好!”容昊阳不怒反笑。
他一改刚刚阴厉的眼神,突然像神经病一样笑起来。
看起来心情似乎真的很好。
丛榕一秒都不愿意多呆,她拖起车子往下一个路口走。
“这五万块本来就是我的,你还差我十五万别忘了!”
她需要这笔钱安葬爸爸。
“臭婊子,破鞋!”容昊阳气得跳脚。
他正欲上前拿回银行卡,一串刺耳的警笛声停在车前。
“这里不许停车,快离开!”,
一位年轻交警表情严肃,顺手撕下一张罚单贴在白色超跑车上。
眼看着丛榕已经过了马路,容昊阳听着交警的催笛声烦躁地大骂,
“尼玛罚。。。。。。靠”
他使劲踢了一脚轮胎开车扬长而去。
环海公路上,容昊阳边开车边哼着小曲。
损失了五万块倒让他买了一个安心。
副驾驶上的女人把玩着新做的美甲漫不经心道。
“她真的以为陪睡的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