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看向容静娴的脸上满是得意。
容静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扶着桌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不可能!
昨天下午,她想让景泽陪自己回一趟容宅。
景泽却说他有重要的客户要见。
原来,是为了这个贱人!
自己在爸妈面前拼命地替他打圆场。
为了掩饰心中的失落,一下午她的脸假笑到僵硬。
“妈,我老公刚得到公公的肯定,接任了景氏重要业务板块比较忙,景家三代单传嘛,他迟早要上手,我得做好贤内助。”
想到自己将自我催眠的话当成了真的,还一遍一遍地说给父母听。
容静娴的眼神中升起浓浓的怨和不敢置信。
为什么样这样对她?
阿泽,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卑微的陪了你两年都不及丛榕在你心中重要是吗?
她的眸底似乎有些湿润,眼神一下子幽怨和愤怒。
她冷哼了一声,
“如果阿泽知道你被一个死囚玩了一宿,他还会爱你吗?丛榕你总是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脏,给我离阿泽远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容静娴强压住心底的怒火,贴到丛榕的耳边启唇威胁。
“没错,我确实很脏,现在我只要知道我腹中孩子的爸爸是谁,你不说,我只好去告诉阿泽真相:
我是替你们姐弟俩做的牢,也是被你们算计失的身,最重要的是,我当初放弃阿泽是被迫的,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丛榕怒极反笑,眼神中变幻着屈辱、不甘、愤怒和狠决。
“你说什么?你怀了他的孩子?”
一个月来埋在胸口的定时炸弹突然被引爆,容静娴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突然,一阵门铃声响,两人同时回头望着门口。
男人修长落寞的身影在屋内投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一直延伸到丛榕和容静娴脚边。
他就直直地立在那里,全身紧得像一块石头,神情复杂地望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