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圻言:“……你还可以更大声点。”
南单贼眉鼠眼的看了一圈,压低声音:“你刚刚的意思是有人跟你求婚了?”
楚圻言看着他,真诚的问:“你觉得呢?”
南单运作了一下生锈的脑子,哦了哦,“不是啊,你那话是什么意思?”
楚圻言摆摆手:“算了。没什么。”
她脑瘫了才来问南单。
南单嘁了一声,条理清晰的分析:“先不说那人你喜不喜欢,单就这个年纪求婚,能真吗?指定是在整你。再加上死对头这个身份,那百分百没跑了,他就是在玩儿你。对方要是真心的,我,”他四下看了看,指着那台下单的电脑说,“我把这个吃了。”
楚圻言脑子里浮现尹乐郊那张冷淡不似说笑的脸,好心劝道:“倒也不必如此。”
她补充,“万一呢。”
南单不屑,转身回后面去了。
楚圻言摇了摇头。
牧云歌一手撑着额头,闭了闭眼。
——
月亮在树梢挂了好一会儿,渐渐要向最高处移动。
楚圻言和牧云歌往公寓走。
快到家门口时,楚圻言后知后觉的肚子坠痛。
她脚下一顿,皱着眉手覆上肚子。
牧云歌敏锐的察觉出来,“怎么了?”
楚圻言摇了摇头:“没事。”
她笑了笑,“马上到家了,走吧。”
牧云歌点了点头,落后半步,跟在楚圻言身后。
等进了家门,楚圻言脸色刷白,一把扶住玄关处的鞋柜。
【疼疼疼,怎么突然这么疼!!嘶——】
牧云歌立刻跨步进来,关上门,一手扶着楚圻言,眉头微蹙,“言言,你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