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圻言还没开始安慰。
南单又神色肃然:“不过我刚知道原来她们那个圈子也分等级,只有最高等级的人才能给寿星戴帽子,跟皇帝加冕一样,好高级。”
楚圻言:……
怎么说呢,有时候缺心眼一点也挺快乐的。
南单再次喝了口饮料,压下自己心里的小九九,随口道:“昨晚你们玩到几点啊?”
楚圻言:“啊,啊?”
南单对她的反应匪夷所思:“我们走的时候,牧云歌不是还在,她不是留下来再陪你一会儿的吗?”
楚圻言握着杯子:“这个……确实,回去的也时候也比较晚了……”
其实她们的关系不是不能说,只是,有些人谈恋爱不喜欢广而告之,她不知道牧云歌是不是这样,而且牧家地位也不一般,不知道关于继承人对象这种事宣传出去,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虽然她不清楚对象这种事能产生什么影响。
但本能的,她不想给牧云歌添任何麻烦。
南单了然的点点头,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
另一边,牧云歌回了家,周六上午,天清气朗,她打开门,在玄关处换鞋,有佣人走过来,接下她脱掉的外套。
“有人在家?”
佣人微微低头:“先生和太太在餐厅。”
牧云歌抬了下眉。
穿过客厅,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夫人尝尝这个,听说能美容养颜。”
“牧南松,你是嫌弃我老了?”
“怎么可能,夫人是最年轻漂亮的,只是前几日看夫人形容憔悴,特意跟人打听了这种汤,希望夫人吃完能忘掉不开心的,更加容光焕发。”
牧云歌:……
她在门上叩了两下,里面的两人扭头看过来。
陆薇然笑:“眄眄回来了。”
牧南松表情难言:“夫人,就不能换个称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