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的看牧云歌。
慢腾腾的蹭过去,一把抓住手机。
牧云歌意料之外的没动,只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楚圻言没敢放下心,打开牧云歌的手机,点开最近通话,看到了牧沢的名字,她愣了一下,点下拨通。
那边似乎一直在等消息,楚圻言一口气说完,挂掉电话。
靠墙坐下来,确定牧云歌没有其他不妥,终于松了口气。
后知后觉的昏沉难受,楚圻言视线恍惚的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说】
跪地祈求,不要锁不要锁,真的什么都没写
?伪装
◎言言,我不疼的,都怪我,你不要生气。◎
周围很安静,那股子燥热消散,凉爽的空气包围着床上的人。
楚圻言缓缓睁开眼。
入目是一片白,她侧头看了一圈,认出这是医院的一个病房,而且房间没有人。
楚圻言口干舌燥,她坐起身,牵扯到后颈,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回忆起先前的事,楚圻言怔愣的垂下眼,伸手摸腺体,触碰到一个冰凉凉的膏贴。
没等想明白这是什么,一个人推门而入。
穿着白大褂的牧沢,戴着金丝眼镜,手插在兜里走进来关上门。
楚圻言看过去:“牧叔叔。”
牧沢倒了杯水递给她,等人喝够了,才开口:“感觉怎么样?”
楚圻言双手握着杯子:“还好,就是腺体有点疼,云歌呢?云歌在哪儿?”
牧沢笑:“怎么刚醒就问云歌,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拜她所赐,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