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语卿且未眄,水清石自见。”
“……”
“意思是,不要无端怀疑,事情终会水落石出。”
花房离牧云歌房间不远,说话间,已经到了。
楚圻言委婉点评:“叔叔有点可爱。”
牧云歌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把房里的空调往上调了调:“估计陆女士也是这么觉得,就用了眄字做小名,那件事后来想想也算个蛮幼稚的小把戏,我爸每次听见就像看到黑历史重演,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
楚圻言笑的眼睛弯起:“阿姨好有趣。”
牧云歌放下遥控器,半垂着眼懒散的说:“我妈偶尔确实会有点恶趣味。”
楚圻言看了她一眼。
牧云歌挑起眼尾觑她,“言言,你什么表情?”
楚圻言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一本正经道:“原来是遗传啊。”
牧云歌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
看的楚圻言讪讪摸了摸鼻子,自己蹭了回来。
牧云歌没多纠缠,把刚才打电话的内容转告给她:“余忻忻醒了,她妈妈现在正在闹着要跟她爸离婚。”
楚圻言笑意淡下去,沉默片刻:“余中桦真的不配做父亲,离婚了是好事。”
牧云歌语气淡淡,她搭在沙发上的手指无意识的轻扣着:“让王梅虹下决心不容易。”
这种人,让她放弃一个只能用另一个更重要的威胁。
楚圻言:“好歹余忻忻以后解脱了,因祸得福吧。”
牧云歌不置可否。
楚圻言:“对了,云歌,你说你找到合适的oga了,是谁啊,我认识吗?”
“认识。”
楚圻言陷入思索,开始盘算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