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夫人完全没了那一副装出来的贵妇模样,不敢相信的后退几步。
冉冽不明白母亲为何会这样,但她同时也小心的觑着父亲的表情。
下面的同学不明所以但看这画面,显然是哪个豪门的密辛,纷纷探头探脑。
楚圻言安静的站在一旁。
视频还在继续。
躺在床上的女人虚弱的咳嗽几声,微弱的摇了摇头:“他不会的。”
冉夫人轻蔑:“不管你信不信,以后冉家夫人的位置,你必须要让出来,实不相瞒,我已经给冉雄生了一个孩子,”
说到这儿,她脸上不免得意,“还是个alpha,哦,对了,只比你儿子小一个月。”
夏依安显然不敢相信,本就虚弱的她更是直接头昏脑涨,咳出几口血,重新躺回床上,眼角流下一滴泪。
她根本不知道冉雄竟然有个私生子,甚至和他们的孩子一样大。
这个打击明显让她苦苦支撑的虚幻崩塌碎裂。
冉夫人心情愉悦,“好歹做了那么久的夫妻,枕边人是什么样你比我要清楚,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给他生下一个alpha,现在夏家倒了,你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不紧不慢的刮了刮指甲,轻吹一口气,笑的春风得意:“识相点现在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别占着冉夫人这个位置,惹得周围人厌烦。”
夏依安扭过头,不去看她,心如死灰。十几年的丈夫一直跟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而她始终被蒙在鼓里,直到第三者找上门血淋淋地揭开真相。
冉夫人还嫌不够,继续慢悠悠的戳刀子:“你知道你为什么生下第一个孩子后腺体会受损吗?”
夏依安把头转回来,悲伤如注:“是你?”
冉夫人笑:“看来也不是很蠢。”
生完孩子后腺体受损,她没办法安抚冉雄的易感期,为此愧疚了十几年,每次看着冉雄注射药剂,都悔恨不已,也正因此,她才会始终坚信对方是深爱她的。
幻想破碎一地。
夏依安连问责都做不到,她痛苦的咳嗽起来。
冉夫人端起放在桌上的药碗,笑意款款:“夫人,生病了要吃药啊。”
她这样的做法,让夏依安怎么不明白。这半年的缠绵病榻,无论多少药都治不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