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桦回首怒道:“没长眼啊。”
醉汉头猛的甩回来,猩红无焦的眼盯着他,举起酒瓶,嘴里声音含混不清:“你说谁?”
余中桦瞧他这个不清醒的样儿,也不敢再说什么,嘟囔着骂了一句,转身要走。
醉汉吆喝:“喂,”
“你是那什么,oga吗?”
余中桦火气直冲脑子:“是个屁,老子alpha!!你他妈故意找事儿是不是?!”
醉汉“嘁”了一声,仰头灌了口酒,“没意思。”
他继续摇摇晃晃往前走,不知所云的咕哝,“这年头,oga腺体这么值钱,我要是什么时候弄上一个,这辈子都不用愁喽。”
余中桦死死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没走多久,突然顿住,小眼睛里迸发出一道光。
牧云歌身后卷发随意散着,被热风一吹,发尾扬起。
她瞳孔漆黑,单手插在兜里,右手的绷带已经解开了,掌心恢复如初。
——
中午太阳很大,楚圻言和余忻忻回到学校的时候,午休已经要结束了。
楚圻言刚坐在位置上,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
是牧云歌发的消息,说在休息室等她。
楚圻言看了看时间,站起身走出教室。
穿过熟悉的玻璃连廊,推开门。
里面,只有牧云歌一个人在布菜。
见到楚圻言,她弯了弯唇角:“言言,来吃饭。”
楚圻言走过去坐下,笑说:“云歌,你提的办法好好用。”
牧云歌坐在她对面,单手支着下巴:“对这种人,自然是要有权威的势力才能压住。”
“不过,他应该过一段时间会反应过来。”
楚圻言吃了牧云歌夹来的菜,咽下去后,弯起眼睛:“没事,只要离了婚就好。”
牧云歌笑了笑。
楚圻言:“对了,冉冽好多天没来上课了。”
牧云歌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面:“她下了药给你,自然不敢出现。”
楚圻言点了点头,皱眉不解:“我还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牧云歌耐心解释:“夏熠然刚回到沈家,沈雁如对他特殊,自然会招到其他人的不满,他想要立足,必须有外力相助。”
“尹家就是上上之选。”
“所以不难猜出尹家有人找到冉冽,告诉她夏熠然过得并不好,如果想要她哥立足,必须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