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绮这人,就喜欢捏软柿子。
她第一胎是女儿,这胎想拼个儿子,说是已经确定是儿子了,结果没了,永远的没了。
叶绮为此彻底记恨上周陆妈妈,隔三差五找事,处处刁难,带头孤立。
但凡周陆妈妈忘了什么事,她就说人家更年期提前了,一说就是十几年。
虽然周陆一家三口后来搬出老宅了,但每逢节假日还是要见面。
简橙对孟糖的担忧不以为意。
“我既然敢惹她,就没怕她,当年她差点害死周陆的仇,我还没报呢,她搞我?我还准备搞她呢。”
周陆初中的时候,差点死叶绮手里。
孟糖听她说起周陆,沉默了下,隔了好一会才幽幽叹口气。
“橙子,你现在,也是周陆的小婶婶了。”
这事,简橙挺高兴。
“是啊,不挺好吗,他在周家的日子不好过,为他爸妈受不少委屈,以前我是外人,没办法帮他,现在我能护着他了,跟着小婶婶有肉吃。”
孟糖没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聊了会别的,简橙说起周庭宴让她搬去婚房的事。
孟糖立刻来了精神,“那你去吗?”
简橙用手拨一拨落在肩膀的头发,“恩,去吧。”
反正都已经公开了,今晚只是周家人知道了,估计明天就得传开了,再分开住,不合适。
洗完澡后,简橙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衣,她骨子里本来就有种天生的媚,此刻漫不经心拨头发的动作更撩人。
孟糖眼睛往下,盯着她胸前,问了她一个很直白的问题。
“周庭宴年纪不小了,憋了这么多年,你两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这么诱人,我跟你说,他早晚憋不住,他要真想要你,你是从,还是不从?”
这个问题,简橙刚才泡澡的时候还真想过。
“从啊,为什么不从,真夫妻,又不是假夫妻。”
她是这么想的。
既然周庭宴想好好过日子,那他们就好好过日子,奔着过日子去,这种事就是难免的。
早晚得做,早晚得有这一个程序,都结婚了,宁死不屈没必要。
孟糖觉得她能这样想挺好,欣慰间,又托着下巴,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