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橙嘴里全是男人醇厚的气息,脑子乱成浆糊,问什么答什么。
“那花瓶……那花瓶是你妈妈留下的,我不知道对你重不重要,万一你看到碎了直接发火,周陆就惨了,我没打算瞒你,想着洗清了周陆再找你的。”
周庭宴听到‘花瓶’时顿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捏她似高烧一般滚烫的脸,继续问:
“孟糖和周陆,对你这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
“你心里,还有谁重要?”
“活着的吗?”
“嗯。”
“孟糖,周陆,我小姨,我表哥……嗯,没有了。”
周庭宴等了半天,等来一句没有了,牙齿在她下巴留个清晰的印。
“没有了?你老公是死了吗?”
简橙身上跟通了电似的,全是酥酥麻麻的电流,“死了?没有啊,我老公没死。”
没死,但是不重要。
周庭宴心塞,把她软软薄薄的樱唇里里外外都欺负透。
“没良心的,四个人我都没上榜,哪怕把我排在最后一个呢?简橙,你没良心。”
幸亏她没养狗,如果她养条狗,他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
两人回到华春府后,周庭宴没再离开,陪简橙吃了饭,就抱着她回卧室补觉了。
简橙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但实在太困了,往床上一趟直接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踏实又舒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周庭宴竟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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