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旋的余地。”路雨晴放下装茶的陶瓷杯,沉声说,“妈,我不想提她。”
“好,不提不提。”母女俩相依为命年,路鹃疼女儿,晓得她心情不好,因而问,“年假休没休?妈资助你,出去玩几天。”
路雨晴唇角扯出一抹微笑,望着路鹃:“妈,你别担心,我会调节自己的情绪。至于休假,我明年升副高,根本腾不出时间。”
“升副高啊?我们晴晴最厉害。”
路雨晴许久没有和路鹃谈心,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到接近点,才结束对话,各自回屋。
唐非晚最不喜欢应酬,不过约她出门的人换成楚也,心境完全不同。
“你不骑车,坐我的车。”
“啊?”唐非晚虽然疑惑,但心生欢喜。
楚也嗓音轻柔:“我做东,喝酒可能避免不了,还得麻烦你代驾。”医生经常劝患者戒酒,但男医生普遍喝酒,尤其外科,个个酒量不浅。
“不麻烦,不麻烦。”唐非晚能以心肌炎推脱喝酒,至少在半年以内。
下午点,唐非晚遛完狗,回家稍加收拾,楚也敲响房门。
“稍等!”她知道是谁,但是补水面膜才敷脸分钟,不能揭下,只能顶着一张白脸移步过去开门。
防盗门打开,门外的楚也先是一愣,而后等她说话。
“进来坐,最多分钟,我敷了面膜,擦完脸就走。”唐非晚和楚也约的点半,没想到她这么早。
“嗯。”楚也随着她进门。
唐非晚趴在地上寻找小猫:“咖啡,你怎么又躲进沙发底?快出来。”
“小猫怕生,由她吧。”楚也站在她身侧,说。
“哦。”
“你坐着,不然面膜容易掉。”楚也看她下颌以上的面膜已经贴不住脸,提醒道。
“好。”唐非晚从地板起来,两人在沙发落座,她给楚也倒水,“温水,不烫。”
楚也接过水杯,轻轻抿一口,放置在茶几上。唐非晚正想找话聊,咖啡忽然探出脑袋,观察身边没有动静,继而大着胆子,整个身子摇晃着出来,被它头顶的人逮个正着。
“抓到你了吧。”唐非晚抱着挣扎的小猫,换姿势,让它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