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乃还没走出去,就被小惠抱住了腿。
“妈妈,爸爸欺负小惠……”
被抱起来的小惠立马委屈巴巴。
对上了不赞同的目光,甚尔不爽,“说清楚,我哪儿欺负你了?”
“你把小惠的积木弄倒了。”
“是小白弄得。”甚尔气定神闲。
“那也是爸爸故意把肉干扔过来小白才会过来的!”
他还小,说话说长些就容易听不清。
“听不懂。”
“……”
伏黑惠自尊心受挫,一把把头埋进妈妈颈窝。
那里还有甚尔早上咬的牙印,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能看出来些痕迹。
被发现——要解释——理乃避嫌——避嫌就又要禁欲。
甚尔眼睛一眯,把他从理乃怀里薅了出来,拎在空中晃了晃,“你是鼻涕虫吗,这么粘人?”
“小惠不是鼻涕虫。”
伏黑惠在空中扑腾着小腿,求救的眼神看向理乃,“妈妈救我!”
理乃赶紧把他抱了回来。
“妈妈,爸爸还故意把小惠拍的丑丑。”有了妈妈撑腰的伏黑惠搂着她的脖子,气势汹汹地看向甚尔。
甚尔心虚的摸鼻翼,在理乃的催促下打开了手机。
翻开相册,一连好几张小惠撅屁股的照片,他肉眼可见地伤心了起来。
“一点也不丑呀。”理乃笑盈盈地注视着他,“小惠可是最可爱的小朋友。”
理乃亲了亲他的脸蛋,“而且小惠这样好像可爱的熊宝宝,妈妈可以把这几张照片放在相册里吗?”
被亲了。
伏黑惠捂着被亲的地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高兴地连连点头,还炫耀地给了甚尔一个眼神。
家庭纠纷就此解决,理乃松了口气。
“小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