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的神色摆明了是不相信。
林与幼耸耸肩,随便他信不信:“宴总,你知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句话的意思吗?”
程京宴眉眼冷峻:“你想说什么?”
林与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算了,不说了。
“没什么。我跟程奶奶打过招呼了,我先走了。”
程京宴冷冷地看着她,林与幼走了几步,吐出口气,还是忍不住,又回到程京宴的面前,她心平气和道。
“程京宴,朋友一场,我还是想给你一句忠告——许枝梨说她失忆了,她是因为什么失忆的?受伤了?怎么受的伤?为她治疗的医生是谁?手术的记录在哪里?日常吃什么药?现在还需要复诊吗?复诊结果是什么?这些东西,你查过吗?”
程京宴眸色黑了一些,没有情绪地重复那句话:“你想说什么。”
“我是想提醒你多留个心眼,别人家说什么你都信,被爱情冲昏头脑是十几岁的愣头青会犯的错,宴总执掌程氏资本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应该不至于吧?”
林与幼道,“真正单纯善良的小白花,不会在成为你的亲嫂子后,还对你说出那么暧昧的话,这种行为,我们一般简称为,‘表’。”
许枝梨对程京宴说的那些话,哪一句是她这个即将跟程斯以结婚证的人应该说的?
什么情不自禁,什么我的心比我记得你,林与幼非常怀疑,许枝梨是“既要又要”,她就是想把程家两兄弟都抓在自己的手里。
她享受被两个男人爱慕的感觉,贪心不足。
林与幼:“小白花是花,白莲花也是花,宴总不要错认了。”
程京宴冷笑一声,逼近她两步,气势压人,林与幼本能地后退,他看着她,没有情绪地问:“那你呢?”
林与幼反问:“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