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战潇俯身,动作轻柔至极,沈初酒的衣裙散落在马车内,马车内的小几上烹煮着的茶水烟雾缭绕,二人的交欢在马车内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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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日,战潇为了赶行程,带着沈初酒骑马回京,二人回到王府时已至暮色。
战潇才走进墨棠苑,姚轻就送来一封信,还在战潇的耳边耳语一番,战潇只说了声:“知道了。”
他让沈初酒先回屋,自己去了小书房。他打开信封,快速扫了一眼,最终他露出满意的笑意。
信是从南羽送来的,三皇子在信上说到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感谢战潇的相助,还说战潇送去的木牛流马非常好用,并且希望日后行军打仗也能继续用这个东西。第二件事则是南羽国的夺嫡也迫在眉睫,此时他手中的兵力暂且不归还,等他夺位成功后再将一众兵马完璧归赵。
姚轻走进书房时,战潇才将那封信烧毁,他头也不抬地问道:“将人安置在哪里了?”
“在永安巷别苑。”
战潇默了片刻,淡淡地说了声:“吃穿别苛待了,其他尽量满足,只有一点不准让她出门,更不准让沈初酒知道。”
姚轻领命正准备退下时又问道:“主子,今日属下收信时并未收到兵符。”
“他那边还有用,先不急。”
姚轻惊讶地看向战潇,还未说话就被战潇打发走了。书房外,姚轻疑惑的回头看了眼书房的雕花门扇,他家主子真是心大,给三皇子借兵现在却还未收到还回来的兵符,朝堂的人早已安奈不住了,他家主子也不留些兵力在身边以防万一,更何况他家主子亲自训出来的几万私兵也给了三皇子。
姚轻担忧是担忧,可他也只能奉命行事。他抬手揉了揉胸口正准备离开时,又摸到一封前几日从浮鼎山送来的信。他脚尖一转又朝着书房走去,“殿下,还有一封信。”
战潇此时正好打开书房门扇准备回屋子,他随手接过信看了眼火漆封口也未拆开,直接拿着信封回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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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内,沈初酒已经备好了晚膳,她见战潇回来便笑道:“殿下这些日子被我牵连奔波多日,今日给殿下好好补补。”
战潇听见沈初酒的这句话眉宇间尽是不满,什么叫做牵连?他随手将信封放在桌子上,从沈初酒的身后环住:“本王从来不觉的你麻烦,当你遇到麻烦能想起本王时,才说明你的心里有我这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