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识趣道:“王妃放心,我对这样的事情没兴趣,也不会给旁人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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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沈初酒躺在战潇身旁有意无意的询问闻朗的事情,战潇才开始还会耐心的回答,可是到后面,战潇突然不说了。
他侧身看向沈初酒:“你打听他做什么?”
“没事,问问。”沈初酒说谎的本事简直太差了,战潇一眼就看破了,但是他不说出来,就静静的看着沈初酒。
沈初酒翻了个身嗫嚅道:“殿下,该……该睡觉了。”
战潇方才还有些困意,现在他突然不想睡了。
他伸手将沈初酒拽到自己身边,继而欺身而上,沈初酒明显慌了:“殿下。”
战潇哑声:“沈初酒,谢懿一个人就令本王够糟心了,你还想弄多少个人来给本王添堵?”
沈初酒的双臂挡在胸前,“我没。”继而沈初酒才将整件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战潇闻声轻“嗬”一声,连个谎都编不圆的人,竟然敢答应别人这样的事情,可真是能耐,“这才多久,你就学会吹枕边风了?”
战潇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初酒,沈初酒犹如一只受惊的小梅花鹿,紧张地看着他。
“殿下,我没吹枕边风,我就是……问问。”
战潇略过这个话题附在沈初酒的耳边哑声:“本王今日想了。”
这话再明显不过了,沈初酒双手推着战潇的肩,带着求饶的语气说道:“殿下,我……我还没……没想好。”
战潇挑起唇角:“想什么?想谢懿吗?”
沈初酒咬了咬下唇,虽说夜色浓郁,但是她依旧感受到战潇那种嘲讽的眼神。
“在本王的榻上,你的心里眼里梦里只能有本王。”战潇说着话俯身在她的颈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沈初酒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战潇哑声:“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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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长街上响起梆子声,战潇穿好朝服准备出门时看了眼床榻上的沈初酒,沈初酒青丝凌乱,香肩半露,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战潇走到榻边俯身落下一吻,这才满意的离开。
午后,沈初酒才恹恹的起来,浑身上下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清溪端着洗脸水走进屋子笑说:“殿下出门时特地吩咐不要吵醒小姐呢。”
沈初酒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战潇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上个月给她揉肚子,关心她的身子,后来习惯性的搂着她睡觉,直到现在竟然直白的说出自己欲望。
清溪拧着帕子说笑:“幸好小姐不必去给太妃娘娘请安,否则又免不了被太妃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