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战潇,声音发颤地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小酒定然是觉得本王伺候的不好,要不怎么会出去密会情郎。”他在返程的路上曾问过沈初酒,知道是谁做的吗?当时她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八成又是谢懿做的。
战潇拿起托盘中的东西说了声:“本王今日寻思了许久,思来想去觉得玉势挺不错,你可要试试?”
沈初酒忙摇头,她走上前拉住战潇的衣袖,泫然欲泣地解释道:“殿下,我没有,我只是担心殿下,所以我才,殿下,我下次不会了。”她说着话环住战潇的腰身,低声:“殿下。”
战潇放下手中的玉势,将沈初酒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如果以后你我二人不是夫妻了,你还会这样在乎我吗?”
沈初酒的手陡然握住战潇的手臂,鸦羽般的长睫遮住她的眼底,是了,待战潇平定大渊一切之后,他便不再属于她了,到那时她也该回归属于她的生活了。
“殿下曾不顾危难救沈家于水火,这份恩情沈家愿终生偿还。”
战潇将沈初酒放在床榻上,他看着沈初酒边解腰封边道:“不提沈家,只谈你我。”
沈初酒垂眸咬了咬下唇,她从前无数次想要离开大渊,但是真的要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突然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承认,她的心里是有战潇的。
“会。”沈初酒看向战潇:“我还会在乎殿下。”
战潇俯身咬着他的耳朵柔声:“真是个傻丫头,本王只想让你平平安安。”
沈初酒双臂环住战潇的脖颈,她很想告诉他,她心悦他,可是战潇方才问的那一番话就已经告诉她,他们之间没有以后,沈初酒便因此作罢。
战潇柔声:“初初,可以吗?”他的手不安分的下移,沈初酒连忙推开战潇,“殿下,今日不可以。”
战潇一手按住沈初酒的手,正准备说话时,他的手却摸到了月事带,他神情僵了片刻,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
战潇眉峰微蹙,“不是十八吗?”
沈初酒也不太清楚,从前是每月十八,自从开始泡药浴之后,她已经连着两个月不准了。
“疼吗?”战潇的大掌揉着沈初酒的肚子,沈初酒摇了摇头,没有以前那么疼,顾松安的药方貌似有点用,若是能医好她的身子,她也可以和战潇有自己的孩子,到那时不知战潇是否会让自己留在身边,她的手下意识的覆在战潇的手背上。
战潇在她的颈间咬了一口:“你可真是要让本王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