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语知晓沈时春想说什么,她挽起沈时春的手臂笑说:“大哥哥放心好了,明日我去御亲王府找小酒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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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二人回到墨棠苑时已至晚暮,沈初酒正说到有好多话给战潇说呢,就看见庭院内坐在石桌边的顾松安,见战潇回来,顾松安起身躬身行礼,“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他听顾府的那名门生说完战潇的伤势后就立马背着药箱赶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战潇松开沈初酒的手说了声:“本王饿了,去拿点吃的来。”
沈初酒起先迟疑了一下,继而连忙朝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路上她想着战潇的身体情况,从前战潇任何事情都不会避着她,这次竟然将她支开了,难道是他的伤势严重了?沈初酒摇了摇头,肯定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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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内,顾松安给战潇把了下脉,脉象平稳无碍,他又问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开一些祛疤的药吧。”
顾松安听着战潇的话不禁多看了眼他,从前战潇无论受了多么重的伤都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现在竟然想要祛疤,成婚之后果然不一样了。
战潇话音落了片刻,又指着自己脸上的刀伤问道:“脸上这个能好吗,会不会留下印子?”
顾松安瞧了眼,边整理药箱边道:“现在这么在乎,早干什么去了?”他将压箱底的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顾家秘方。”
“殿下出征的这两个月,我已经将那些医书看完了,里面确实讲到了治疗的办法,就是需要费一番波折。”
战潇微微颔首,“不管需要什么,你直说便是。”
“旁的倒也没什么,只是……”顾松安上前俯身耳语一番,战潇闻声色变,只道:“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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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端着吃食走到主屋门口时,顾松安正背着药箱走出屋子,他点头示意,沈初酒忙问道:“顾太医,殿下的身体可有恙?”
“恢复的极好,只需按时用药即可。”
沈初酒唇角微扬:“有劳顾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