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看向冯丞相:“那么,日后是冯丞相上阵杀敌吗?”
冯丞相讪讪,被战潇的话气的山羊胡一翘一翘的,他冷哼一声拂袖别过脸。
战潇见状又道:“既然不是冯丞相率军打仗,那本王说什么便是什么,你知道惜命,军中的将士难道就不想活着吗?”
他的话问的掷地有声,方才吵嚷的群臣偃旗息鼓,战潇看向荣安帝:“皇上以为如何?”旁人不知道国库情况,荣安帝多少也该有所耳闻,此时给战潇给他脸,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颜面来打自己的脸。
荣安帝只说了声“准了”便起身退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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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酒带着沈新语朝着茶楼走去,路上,沈新语问道:“沈家也不差那些钱,给大哥说一声就行了,你何必这么麻烦呢?”
“嫂嫂,沈家虽有钱,但是我们得开源节流,这个钱我才不会从沈家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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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内,凉寒摇着团扇笑问:“王妃今日得空了?”
“凉老板,不知你上次说的咱们各取所需可还作数?”
凉寒笑的大方得体,不紧不慢的摇着团扇说了声:“那是自然。”
“好,成交!”
沈初酒现在不管战潇的心里有谁,以后准备娶谁,她现在就想一心帮战潇解决麻烦,早点离开大渊,守着沈家的祖业过完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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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沈初酒三人走进鸿雪阁,冯梁正倚靠在太师椅上边抖腿边摇着扇子,唇角还时不时露出轻蔑地笑意。凉寒走上前笑道:“冯公子还真是守时。”
“那是,凉老板的约哪敢晚呀。”冯梁“唰”的一声收起折扇,将扇子掷在桌上笑问:“凉老板说话可算话?”
今日凉寒给冯梁下帖子时命人传话,说今日打牌金额比从前翻三倍,冯梁收到帖子后准时在鸿雪阁等着,他今日不让凉寒输的叫“爹”他都不信冯。
沈初酒给沈新语递了个眼色,沈新语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牌桌上,冯梁边看着叶子牌边笑问:“凉老板的路子可真是广,每次都带不重样的人来玩,什么时候给本公子送个美姬呢?”
“我呀,我可不敢,你家宫里那个那么厉害,谁敢去你的后院呀。”
三圈下来,冯梁确实赢了不少钱,他还没高兴多久呢,方才赢来的钱又全部输了,最后还欠了三人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