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惊得沈听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灼烧到几乎不剩多少的理智,此刻总算恢复了一点。
但紧随而来的噬咬感还是让她痛苦难熬。
“这点药就受不住了?”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
沈听宛缓缓抬头,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
应该是酒店的淋浴间里。
“谢总……”
她动了动唇,狠吸了一口凉气。
谢谨殊靠着洗手池,低头点烟,明晃晃火焰燎出了一抹昏黄的光线,照得他五官清晰又性感。
不紧不慢地抽着,菲薄的唇一张,吐出一个浑圆的烟圈。
随即斜叼着烟,“多久了?”
他问。
沈听宛愣了一下,照实说,“晚上下了局子,被人灌了东西。”
她这会儿身体虽说还不太舒服,但理智还是在的。
“我说得不是这个。”谢谨殊挑起眉尖,蹲在了她面前。
夹烟的手直接解了她衬衫上余下的扣子,手指抵在那处,轻轻一压……
沈听宛耳根子蓦地滚烫。
“老东西的癖好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啊。怪不得……”
后三字在他口中细腻咀嚼,颇有另一番意思。
沈听宛没说话,刻意避开了他直白的视线,双手更是攥成了拳头。
这反应……
“起来吧。”谢谨殊直起腰,往门口走去。
沈听宛如释重负,沉重的身子稍稍一放松,药劲儿又上来了。
她实在不明白,给她下药的到底是什么人,又存了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