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沈惜荷把渊哥儿的后路断得一干二净,林秋蓉是心急如焚,连忙给一旁的宋氏使眼色。
宋氏反应过来后立马朝着身边的嬷嬷点头,想要实行她们的计谋。
随后她直接拍桌而起,对着沈惜荷破口大骂:“渊哥儿被教养成这样,还不都怪你这个娼妇自己不检点!”
“你若身正何怕影子斜?”
“渊哥儿会咒骂你该是有缘由的,小孩子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沈惜荷被她这通无赖发言给气笑了,“婆母,您这话是何意?”
宋氏一脸鄙夷道:“渊哥儿说得对,你就是个不知羞的贱妇!六年前你就与外男私通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你的姘头都找上门了!我本想念着往日情分帮你遮羞,可你今日实在是太过猖狂了!”
霍启安一脸懵,转头看向宋氏,“母亲,什么姘头?”
霍老夫人也有些茫然,若真有这事,这宋氏之前怎么悄无声息地瞒着,如今还非得挑着家宴的时候提及?
在众人满心疑惑和期待中,宋氏让人把沈惜荷所谓的‘姘头’给带了上来。
只见一长相普通,气质却猥琐的男人被带了进来。
他一进厅内,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就四处打量,寻觅了半天,最终在宋氏的提示下才准确地找到了沈惜荷。
“沈小姐,多年不见,你可还好?”男人一进来,就贱兮兮地跟沈惜荷打着招呼。
沈惜荷面不改色,懒懒地扫了一眼,“你是何人?”
那男子躬身行礼,脸上却露出贱笑,“沈小姐,哦不,现在的叫世子夫人!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提醒下您,小人姓钱,名金宝,家里是做瓷器营生,与您沈家是世交,我们自幼便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您可记得?”
钱金宝?沈惜荷对这名字有些影响。
脑海里思索片刻后,回道:“哦,当初那个在学堂里被我揍得屁股尿流的瘪三就是你?”
“可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做青梅竹马?”
沈惜荷小时候确实认识这么一个人,当初住在一条街上的邻居,他家也的确是做瓷器的。
不过在她很小的时候之前就听说钱家老爷是个心术不正的人,做了太多黑心买卖被人告到了衙门入了大牢,后来钱家就破产了,她从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钱金宝,更不可能跟他劳什子青梅竹马。
那钱金宝一脸伤感道:“世子夫人可真是薄情啊,当初与我浓情蜜意,如今攀了高枝后就翻脸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