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说:“你的衣服放在这里,你自己穿一下。”
“好。”
璟回屋时,小夭坐在榻上说:“桌上给你温着姜茶,喝了再睡。”
璟乖巧照做,喝完了走到小夭身边,小夭抬手贴他的额头,又贴贴自己的额头,没烧,松了一口气。
小夭说:“以后出门前,要告诉我去哪里,几时回,不管我有没有和你生气,都要说。”
璟答:“好。”
小夭说:“璟,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吵过架,你是不是不会吵架?”
“我疼爱你都来不及,怎舍得同你吵架。”
“我有惹你生气过吗?”
“紫金顶陛下中毒那次,我生气了。”璟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委屈。
小夭起身,去柜子里找到那颗手足蛊,拿到璟面前,说:“这个手足蛊给你保管,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舍弃你和我们的家。你能不能不生气?”
小夭继续说:“还有,我早上说的话是故意气你的,我没有与玱玹同睡一榻几十年,只是偶有几回他伤心难过了我去陪着他,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就像承儒那么小。”
璟被她将手足蛊交给自己感动了,但是让她还敢提早上!狐狸简直要被醋腌入味了,他会从小给自己的孩儿灌输男女大防的观念;他将小夭整个人团进怀里,亲她的脸颊、嘴唇、耳朵、脖颈,他一吃醋就这样,小夭低声说:“璟,我今日身上不便。”
璟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腰身,“难受吗?”小夭摇摇头,头埋在璟的颈窝,深深地吸气。
璟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的,睡吧。”
“璟,你这样好像在哄女儿。”
“哄娇妻,和哄女儿差不多。”璟低声说。
小夭说:“唉,有点羡慕咱们的孩子,有你这样的爹爹疼爱,一出生就在安乐富贵窝里。”
小夭不算是好脾气的女人,但涂山璟实在是顶顶好脾气的男人,实在是吵不了一场正经架,往往小夭火气未起就被他的温柔给生生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