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半的时候,谢宴辞提醒我该睡觉了,我也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就继续抱着狗子左看右看。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谢宴辞似乎是失去了耐心,直接过来把我怀里的狗崽崽捉起来,放回了狗窝里。
我有些不满地开口:“你干嘛?”
他斜了我一眼,淡淡地道:“干你。”
我:“。。。。。。”
这狗男人是怎么能顶着这么一张沉稳禁欲的脸说出这种粗俗骚包的话的?
不等我开口指责他出口成脏,他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为了今晚能早点睡觉,我识趣的闭嘴,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话挑衅他。
他将我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俯身便吻了下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今天的我比起昨晚要稍微粗鲁了些。
一切结束,我瘫软在他怀里,轻微的喘着气。
想起刚才他的粗鲁,我泄愤似的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今晚这么狠,你是不是吃崽崽们的醋了?”
我这话其实也就是句玩笑,谁知谢宴辞居然承认了,“嗯。”
“你不是吧?”我觉得他这多少有些离谱了,“狗狗的醋都吃?”
谢宴辞理直气壮地道:“他们打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我:“。。。。。。”
“9,6翻了。”
谢宴辞又在我眉心吻了吻,柔声道:“齐铭之前说想养狗,我们送几只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