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郦黎听完沈海的复述,打量着手中的木雕,半晌,笑了一声。
他把东西递给霍琮:“还真是老套的办法,你看看。”
霍琮垂眸扫了一眼,这木雕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金龙的龙头,雕刻得更是巧夺天工。
不难想象,万一被人“凑巧”挖了出来,定会奉为至宝,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下,过不了多久,就会闹得满城皆知。但很快他发现,这木雕的底部,似乎还刻着什么。
霍琮微微盛眉,指腹触摸着那微微的凹陷,不过这痕迹实在
浅淡了,如果不是被他恰好摸到,或许就忽略过去了。
他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郦黎。
郦黎还真没注意到底部有刻印,他对着光线看了半天,实在看不清楚,就拿了张纸拓印了一下。
“这是哪里的文字?”他捏着那张纸,疑惑道。
既像是文字,又像是图画。
陆舫恰好此时凑过来看了一眼,一口咬定:“这不是文字,是匈奴那边的图腾。
他用在场人都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句话。
郦黎听他的发音,音译过来,就是“孟和腾格里”
“这是什么意思?”高尚对陆舫肃然起敬,“陆元善,你居然还懂匈奴文?”
“匈奴没有文字,这是他们的信仰,”陆舫难得谦虚一次,“意思是‘永恒的长生天”。在匈奴,人人都信奉长生天,我也是少时偶然从位商人那里学来了几句匈奴话
但并不精通“
“可黄龙教的雕塑上,为什么会出现匈奴的图腾?”
印象里,匈奴大多崇尚武力,粗野狂放,对中原人爱使的阴谋诡计不屑一顾。
但同时,他们的信仰非常牢固,在匈奴内部,上至单于,下至奴隶,人人都信仰长生天,绝不可能半道易辙改弦去信什么黄龙教。郦黎觉得这背后定有蹊跷。
于是他抬头望向被锦衣卫压在地上的两人,“是谁叫你们来埋这个的?”
在听到沈海说出“陛下”这个词时,老张头的身子就已经瘫软了大半;这会儿听到那被众人簇拥在当中、一身竹绿锦袍的秀少年向自己问话,他更是脸色苍白如蜡,竟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郦黎:“。。。。。不是,我长得有那么凶神恶煞吗?”
周围人一致摇头。
陛下哪里能称得上是凶神恶煞,明明是年轻俊美,风流倜傥。
“那你来说,”郦黎把目光投向老张头的同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懂?”
“懂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