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可怜我同情我,到头来求你帮我说句好话都不肯,这算哪门子同情。哼,老不死的,我且等着老爷厌弃你的那一天!”
郑嬷嬷恨林福不肯帮忙,恨儿子不争气,被个女人迷了心窍,但更恨罪魁祸首香荷。
要不是香荷整日里搔首弄姿,她儿子怎么可能被香荷迷了魂。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香荷的错。
结果现在香荷还能赎身回老家,或者是去庄子上享福,这更让郑嬷嬷恨上加恨。
她不会放过香荷的,不会。
既然儿子污了香荷的清白,那香荷是她郑家的人毋庸置疑。
香荷这边,被关在柴房里冷冷清清的。
但心里却不断咒骂郑嬷嬷的儿子郑宏。
要不是郑宏污了她的清白,老爷肯定会把她收房的。
都是郑宏这个混蛋!
不仅污了她的清白,还害得老爷厌弃了她。
对于郑宏这个混蛋,香荷是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大概过了个把时辰之后,老管家帮郑嬷嬷请的大夫上了门来。
那大夫只是个寻常的大夫,清理了伤口,敷了药包扎好,给郑嬷嬷留下几瓶伤药便背了药箱离开。
郑嬷嬷看着儿子屁股上渗出的血水,心里担忧不已,怕大夫的伤药不好,儿子的伤更加严重。
“怎么不把府里的那个吴大夫叫来,那吴大夫听说医术不错。老管家还说帮我。
呵,府里的好的大夫不叫,偏叫了外头的普通大夫。”白让她儿子疼这么久,真是可恨。
郑嬷嬷心里极其不痛快,不由得心里骂了许久。
殊不知老管家找的是专门治跌打损伤棒疮的大夫,已经是费了不少心思。
而且,郑嬷嬷可没掏钱给大夫,人大夫给了药就走了,因为诊金老管家提前给了。
只是现在郑嬷嬷怨天怨地,直把所有人都想成辜负她的敌人。
因此,视而不见罢了。
原本郑嬷嬷还以为云芳会过来看看她,结果她连云芳的影子都没看见。
“都是一些下贱的东西,见我失了势,连面都不肯露。白瞎了我那些糕点衣服首饰,到头来却是喂出了一头白眼狼。可真是好样的!”
郑嬷嬷都要被气死了,一边守在儿子身旁照料,一边不断咒骂。
当天天黑之后,王熙凤便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
夫妻两个约在浴房内。
王熙凤刚把自己的头发洗干净,后面的男人迫不及待靠了过来。
嗯,倒是享受了一把有人服侍洗澡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