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晰说“我再被抓住就三进宫,我不想蹲号子。”
“不想蹲号子还干这些非法买卖!偷税漏税!”高飞吼道。
“没得办法嘛,警官”管晰说“我剪一个头发50元,老板扣我35元,我就只剩下15元。”管晰耸耸肩膀,说“我不知道你们问的顾野是什么人,我听都没听过。我要找免费的那种律师,还我清白!”
高飞和程望海走出审问室,伊一对他们说“刚才我联系了几个顾客,确实上周四那个时间段管晰在给顾客理发。”
程望海皱了一下眉头。
高飞叹了口气“妈的,线索又断了。咱们这一折腾,估计那个大波浪肯定是消失了。”
“放不放?”伊一问。
“再等等”程望海说“伊一,你把他之前偷盗的案宗给我找出来。我再看看。”
程望海翻着他过去的案宗,全是一些谋财的抢劫案,一个是偷了珠宝店的金项链,一个是进了人家偷钱。程望海看着拘留所里监护人签字,是一个叫管深的男人。程望海看到关系上写的是哥哥。
伊一调出管深的居民身份证照片,两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
管深和管晰是双胞胎兄弟,一模一样的脸。也就是说,管晰去作案,管深完全可以装作管晰的样子在店里经营来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管深那天到底在哪里。
伊一打着档案上管深留的电话是空号,她又往管深的工作单位打电话。
办公室的电话外放着。
“喂,您好!我们这里是沧山市公安局。我们有一个案子想找您了解一下情况。”伊一说。
电话那头的保洁公司的负责人有些畏畏缩缩的说“您说。”
“管深是不是在你们单位工作?”伊一问。
“他呀”负责人有些纠结的语气说“犯什么事了吗?”
“我们想了解一下上周四,他有没有在单位?”
电话那头说“他好久没来上班。病秧子一个。”
“什么病?”程望海问。
“好像是血液方面的病”负责人说“他前段时间说要去做什么新实验治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警官,他不会犯什么罪吧?”
“现在情况还在调查中。”伊一说。
程望海问“您见过他弟弟管晰吗?”
“见过见过”负责人说“就是管晰把他介绍来的。管晰上大学的时候一直在我这打工给他哥哥凑医药费,后来哥哥病的厉害了他就辍学。也怪可怜的,管深的工资少但是在我们这起码有个宿舍包饭,我们也是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