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道人一脸无奈地蹦下床打了个哈哈,“贫道不过打……打了个盹!”
云溪龙沫相视一笑。
“若道长还未好全,还是让在下扎上几针吧!”龙沫捏针上前。
疯道人吓的一蹦,一抬手,“慢着!算贫道怕了你了,我,我已然好了!”
龙沫挑唇一笑,“好了道长就直说嘛,不然我还以为是在下医术不到位呢!”
疯道人扯着唇角笑笑,“你们二位都是修为颇高的……何苦拿贫道开涮!”
龙沫将针收起,一拱手,“既然道长这么说了,在下明人不说暗话,我与云姑娘将道长医好为的是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
疯道人晃着脑袋叹了口气,“是云家大夫人的事吧。”
云溪眸底一亮,“正是!”
“唉!”道人又是一叹,“当年贫道确实为大夫人举行过超度,不过……当年被贫道安葬于云家祖坟后的只是一具空棺!”
没想到疯道人知道棺材被人调了包!
“道长,您能把当年的事详细与我说说吗?”云溪问到。
疯道人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也罢,不过当年的事,贫道也有许多没弄清楚的地方,后来又发现一直有人暗中监视,为求自保贫道不得不自断经脉疯魔至今,你二人将我救醒或许也是缘份!”
云溪赶紧把疯道人请至桌前坐下,还给他斟满一杯清茶。
道人抿了一口,这才缓缓讲起了当年之事。
听完道人所讲,云溪眉头渐渐收紧。
他讲的与曲曼讲的大致相同,只有云府的怪事并未提及。
“道长当时可听闻云府发生怪事?”云溪问到。
道人摇摇头,“不曾听说,只是你娘出殡的头一天,棺中似有异动,当时贫道仔细查看过,并无异象。”
“那是为何要将我娘葬在那种地方却不入祖坟?”云溪又问。
“那地方是你爹早就选好的,贫道劝说无用,又只负责操持入敛出殡的法事,也不好多言。”
“那我娘下葬时,你即发现棺材被人调换,为何不说?”
疯道人苦笑一声,“当年贫道只是个无名小辈,靠着帮人做些入敛出殡的事为生,你娘出殡当天,天现异象,我知是有人故意而为,又怎敢轻易说破!”
云溪沉默片刻问到,“照这么说,我爹身边应该还有个高人才对!”
疯道人摇摇头,“有没有贫道不能肯定,但那天的异象,绝对是招云术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