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的动作是一种提醒,同时也是一种暗示。
她回过了神,意识到了这里是公园的停车场,他们坐在车里。
但显然,她的答案是“NO”。
亲亲她的脸,岑理低声诚实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能忍。再这样待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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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池柚当天晚上就做了个梦。
梦里的岑理没有克制,像是换了个人,把她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跟他做的事,都做了。
就在她尽情地在梦里欣赏着白月光堕落凡尘的画面时,闹钟响了。
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池柚一脸空虚地起了床。
刷牙的时候,池茜看着她一副游魂的模样,本来是不想理她的。
可看见她拿着洗面奶往牙膏上挤,她实在没办法不管。
池茜骂道:“喂!池柚你脑子坏了?!这是洗面奶!你要用洗面奶刷牙?”
池柚这才回神,低头一看,真的是洗面奶。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池茜才不听,直接摸上她的额头,吓了一跳:“我靠你额头好烫!”
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脸,更害怕了:“我靠你脸怎么也是烫的!”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打电话给公司请个假吧,”池茜说,“去**躺着,我去给你拿退烧药吃。”
说完也不等池柚说什么,就直接推搡着人回了房间。
池茜拿起她的手机:“密码多少,我帮你给公司打电话。”
池柚躺在**,眨眨眼,先是慢吞吞地报了手机密码,然后才说:“姐,我没发烧。”
池茜站在她床边,边打开她的通讯录翻电话边说:“你烧的整个人都行动迟缓了,还说没发烧?”
“真的没发烧,”池柚抿抿唇,说,“我这样是因为我男神。”
池茜的语气漫不经心:“难道是你男神发烧,传染给你了?”
“不是。”
“那是什么。”
“……”
没声儿了,池茜这才抬头:“什么啊?”
然后就看见池柚提着被子挡住了一半的脸,剩下的半张脸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瞳仁里闪着诡异的光。
本来眼睛就大,还这么瞪着,吓唬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