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理没挪镜头,画外音传来:"看到了吗?"
"。。。。。。"
始作俑者不敢说话了。
岑理的声音很低,声线清冷,带着沙哑的颗粒感,有点请求意味,又有些引诱:"你不帮帮我吗?"
池柚当场阵亡。
什么叫自作自受,她现在很清楚地知道了。
莫名的,自己的身体也有些软了,心口处痒痒的,似乎也在叫嚣着什么,她只能有气无力地问:"。。。。。。怎、怎么帮你?"
岑理得逞,轻笑一声,询问:"你背后的丝带可以解开吗?"
各自的房门紧闭,只有手机里的那个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夜晚很安静,唯有耳机里那沉重的呼吸声。
在几个简单的要求之后,岑理突然说:"裙子。"
"。。。。。。什么?"
池柚这会儿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为了不让岑理看到自己的表情,她将镜头下挪,没有露脸。
反证他想看的是别的地方,也不用看她的脸,正好她也不想让他看见脸。
就是可惜了今天化的妆。
就在她胡思乱想着,岑理已经不再满足现在眼中所看到的景色,申请道:"可以掀开吗?"
池茜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灯已经全关了,池柚的房门紧闭,看上去像是已经睡了。
她没有吵,蹑手蹑脚地换了鞋子去洗漱。
然而池茜并不知道,池柚只是躺在**,裹着被子,并没有睡。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视频通话也早已经结束,然而手机屏幕还亮着,上头显示着正在语音通话。
"你确定不要吗?"岑理问。
刚纾解后没多久,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黑漆漆的环境中磁性十足。
池柚耳根一麻,拒绝:"我不要,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岑理的低声中带着几分笑意:"但是我看你刚刚已经--"
池柚迅速打断:"那我也不要!"
绝对不要!
沉默几秒,岑理听出她的抗拒,猜到点什么,轻声问道:"以前没有自己试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