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府,林云汐问了路人,直接往帝都最大的豪杰赌坊走去。
她的嫁妆之前都被送进了端王府,这次嫁到宴王府,唯一的陪嫁,是宴王府送来的聘礼,还是林青山害怕楚宴晔,不敢昧下。
装傻给她带来了便利,同样也给她带来了束缚。
嫁妆是要拿回来的,可眼下要想做点什么,总需要用到银子。
她特意从聘礼中挑了块最不起眼的玉佩,没有选择去当铺,是因为当铺严谨,少不得盘查东西来历。
赌场就不同了,鱼目混杂,赚的本就不是干净的银子,最适合洗钱。
赌坊里面光线暗淡,人多口杂。
林云汐依次在每张赌桌前看了看,做出一副对什么都感兴趣,又什么都不碰的模样,一看就像是有问题的。
果然,时间一长,就引起了赌坊打手的注意。
一个打手朝她走了过来。
林云汐就像做贼似的,从袖子里抽出一小截玉佩给那打手看。
“大哥,你们赌坊收这个吗?”
那打手看到到玉佩一愣,随即眼睛就亮了亮。
出入赌坊,最不缺的就是摸鸡盗狗之徒,赌坊打开门做生意,从不管东西是何来历。
“你跟我来
那打手收回目光,在前面带路。
到了一个小房间内,林云汐将玉佩给了一个管事。
管事仔细端详后,看起来还算是满意,愿意出到二百两银子。
林云汐眼观鼻,鼻观心,看那管事的神情,就知道这枚佩绝对不止值二百两。
但她从选择进入赌场洗钱开始,就已经做好被宰的心理准备。
有了这二百两,她以后会赚到更多的银子。
林云汐爽快的答应,并请管事帮忙,将二百两银票拆分成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张五十银的银票,其他的则是碎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