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半年前,就去过一次外门,提醒那位管事。
也是在那时,见到了去外门庶务堂领俸禄的杨随意。
若是换了平常,她当然要对杨随意笼络一番。
可是那一日,她只是与杨随意打了招呼,闲聊了几句,就分开了。
本来,叶柔以为,有了她的提醒,刘管事能保住性命,事后定会大礼答谢。
可是,到最后,这个刘管事还是死了,更是死在了宗门之内。
这让叶柔不由得有些惶恐。
她前世看小说的时候,书里可是说了,执法堂调查的结果。
是这刘管事的仇家寻仇,才趁着他离开宗门,将他击杀。
如今竟然死在了宗门里?
莫非他那个仇家摸进了宗门?
还是另有幕后真凶?
她怕幕后的凶手注意到她,更怕剧情无法改变,没办法从杨随意手中抢夺机缘。
相较起来,接连被执法堂盘问,虽然烦心,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
另一边,杨随意已经回到了水清峰的小院里面。
她不知叶柔的心中所想,也没去思考过为什么时隔五个月,叶柔还会与刘印之死有所牵扯。
毕竟,没人比她更清楚,刘印究竟是怎么死的。
杨随意此时刚将厢房拆除,布置好马厩,给黄骠马梳着毛。
一边梳,一边对黄骠马轻声说道:“克扣供奉,便是断人道途,断人道途,便是生死之仇。”
“想来那位刘管事,应该有这个觉悟吧。”
黄骠马闻言,打了个响鼻。
它不知道杨随意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它知道,那个管事之死,一定是杨随意动的手。
心中愈发不敢小瞧这个小女娃了。
……
待得杨随意将黄骠马也安顿好了,这才给樱桃去了传讯符,告知她自己如今的所在。
不过新一批的临水堂弟子也快来了,樱桃作为临水堂的杂役,也开始忙碌起来。
只是回了一张传讯符,倒没有过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