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喝了两杯茶,又被众人围着投喂了点吃了,殷或倒不是怕长胖,只是他胃口就不大,吃一点就不想吃了。
看了看时间,快到晚上十二点了,他该送傅戎回去了。
就殷或自己扶着傅戎,傅戎还真的殷或一动,他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要走了?”
“是啊。”
“那走吧!”
傅戎站起身,身体晃了晃。
殷或连忙抓着他胳膊放自己肩膀上。
“我们先走,你们继续。”
“单记我账上。”
傅戎就算走了,也会买单。
他经常来这里,消费不低,早就是会员了。
基本一个月左右,宾馆会给他寄一个账单和二维码,傅戎看到就会结账。
走出宾馆,坐进了车里。
殷或将傅戎给塞到了车后座,傅戎斜靠着车椅,打了个酒嗝。
殷或坐在前面拉上了安全带,往后看了一眼。
“如果我说我希望你可以戒酒,你会吗?”
傅戎喝醉归喝醉,意识还是比较清醒。
“你住进我家,我就戒。”
“那就是不行了。”
他不可能住到傅戎家。
哪怕他只拿了傅戎这一个炮灰剧本,他也不会和傅戎待在一起。
“你看,既然要提条件,那就该是双方都来。”
“你都不干,我也没办法。”
傅戎显然特别会为自己的权利做争取。
“远香近臭,你不怕真住一块,你总有天会发现我们十多年的友谊,也许根本什么都不是。”
“我不会。”
傅戎声色一沉,殷或快速看他一眼,重新专注看着车窗玻璃前方。
“开个小玩笑,你别当真。”
“我倒不觉得你在开玩笑。”
“你是嫌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