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力推搡着,掌心都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沈留白抬手开灯,腥红的眼睛看着她。
他浑身酒气,肌肤滚烫。
“迟非晚。”
他哑着嗓子叫着她的名字,然后低头啃了下去。
脖子又痒又疼。
他就像是猎鹰,一点点戏耍自己捕来的兔子。
迟非晚忍无可忍,带着颤意喊着他的名字。
“沈留白,你给我住手!”
“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了?”
此话一出,她大脑一片空白。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迟非晚的眼神有些慌乱,落在他的眼中,沈留白忍不住勾起嘴角嘲弄地看着她。
那一瞬,迟非晚明白了。
她到底什么时候露出的破绽。
“你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想和我说话。亏我这段时间,不断寻医问药,生怕你成了哑巴。迟非晚,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他阴沉着脸,一把扼住她的脖子。
“你真是一点点挑战我的耐性,非要把我逼成这样才甘心吗?”
迟非晚感受到了死亡的压迫。
她没有挣扎,反而闭上了眼睛。
有种他就杀了自己!
沈留白看着她不畏死亡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不怕是吧?”
沈留白愤怒的说道,然后大手一挥,身上最后那点布料消失不见。
“不要……”
只是已经晚了。
没有温柔。
没有前奏。
有的,只有侵略占有,和无止境的索要。
这个夜晚,她生不如死,不得不放下身段求饶。
可他却把自己求饶的话,冲撞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