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在后座。
到家后,将她扔进了浴缸,她被水浇的躲来躲去,但是酒喝的太多了,没有清醒的迹象。
陆伯钊将她剥得精光,伸手给她洗头发,她像个小婴儿一样,头扭来扭去,一会儿认识他,一会儿不认识。水甩了他满身。喊他:“你别晃啊。我不想洗了。”
陆伯钊威胁她:“要是浑身酒气,就别上床。”
她犟嘴;“不上就不上,我睡沙发。”
陆伯钊失笑,叫她:“睡外面。”
她委屈说:“睡外面就睡外面。你以为我稀罕你个老男人。要不是你威胁我,我会陪你睡觉?混蛋男人。”
陆伯钊被她骂得顿住,问:“我要是不威胁你,你就不肯陪我睡了?”
她窝在浴缸里,头枕在浴缸的边沿上,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陆伯钊不放过她,开了水调了水温,将花洒冲在她头上,她惊的乱甩头,甩了他一脸水,他放下花洒,脱了衣服,在浴缸里将她提起来,放他身上,她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
一晚上被欺负惨了。
等回到**,她明显的酒后清醒,人是醉的。
特别明显的口无遮拦,开始滔滔不绝给陆伯钊讲她的从前。
陆伯钊用毛巾给她擦头发,她平时早哭喊着钻进被窝里装睡了,今晚却格外兴奋,坐在他旁边说,陆伯钊,我小时候很穷,愿望是住进城市的大房子里,像那些精英漂亮女生一样,提着行李飞来飞去,被人敬仰。
我喜欢那种亮闪闪的东西,我从小打大都喜欢。
但是我进大学第一年,宿舍里女生用的化妆品我连一件都没有,我最贵的一件衣服是一百七十八。我记得特别清楚。
不用别人嫌弃,我自己都不敢和人出去,我买不起东西,连吃饭aa制都付不起。
这座城市,对我真的一点都不友好。我连喜欢别人都低人一等。
你们有钱人一点都不懂。
她说着开始哭,连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流眼泪。
给陆伯钊说,我才二十六岁,已经迷茫到不知道以后怎么走,为工作卖命,为钱给你卖身。
没有人真心想我,都觉得我虚伪,呵呵,陆伯钊,你对我好点,不用那么看不起我。我不欠你的。
哭着哭着开始呜呜的出声,整整一夜,反反复复。
陆伯钊被她搅合的一夜没睡。
她第二天一早醒来头痛欲裂,浑身疼。连躺在哪里都不知道,扭头看了眼,身边有人睡过。
她心里暗骂,畜生,连喝醉了都不放过她。
等起来陆伯钊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