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说的是就蹭蹭,让他把腿打开,后面又说只是戳一下,再后面又说套子都拆开了,不用白不用,不能浪费钱……接着就是无数次的“最后一次”。
还不能是乐清时的一次,只能算顾行野的一次。
到最后乐清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予取予求。事后想生气吧,偏偏男人服务态度又很好,低眉顺眼的,怎么骂坏老公都行,忏悔的姿态很虔诚,导致乐清时根本生不起气来。
既然他对老公的央求根本没有抵抗力,那最好的办法只能是从源头制止。
顾行野神色难看,又略带尴尬。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骗小作精,他也不想的,只是莫名其妙的就没忍住。
“那也不能把老公赶出房门吧,宝宝。你这样让老公怎么做人啊,让人知道了我是会被笑话的。”顾行野卖惨道。
“我嘴很严的,放心老公,我不会说出去。”少年贴心道。
顾行野:“……”
小作精冷酷无情,在他的严防死守之下,顾行野又一次抱着老婆亲手做的鸳鸯枕被赶出了卧室。
男人面色沉冷,薄唇抿紧了,有些不郁。
他堂堂身价百亿的顾氏集团掌权人,被老婆扫地出门睡侧卧什么的,他不要面子的吗?
好好好,不要他睡就不要他睡。要是睡到一半,小作精跑过来哭唧唧的说怕黑怕鬼怕老鼠咬他的脚什么的,顾行野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顾行野一脸沉郁地在侧卧坐下,环顾了卧室一圈。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睡了,但之前的确休息的都不好,越睡越烦躁,第二天睡醒还会久违的太阳穴抽痛。为了第二天的精神饱满的工作状态,男人站了起来,决定得做点什么改善一下自己糟糕的睡眠质量。
笑话,他顾行野年少掌权,什么都熬过来了,难道会缺个老婆就活不下去?
顾行野先是拉开了乐清时的衣柜,翻了翻,没找到乐清时穿过没洗的衣服。
男人拿了好几件睡衣轻轻嗅了嗅,都只能闻到洗衣液和柔顺剂的清香,少年身上独有的那种清雅香气几乎闻不到了,他失落合上衣柜门。
“操。”男人有些暴躁地低骂。
小作精那么爱干净做什么,怎么穿过的衣服全都那么快拿去洗了啊,一件也没给他留。
最后,顾行野的目光落到了梳妆台上,乐清时惯用的一小罐儿童面霜。
顾行野:“……”
迟疑挣扎了半晌,顾行野还是僵硬地走到窗边,将厚实的遮光窗帘紧紧拉上。想了想,又再次打开门往外面左右瞅了两眼。
确认楼道空荡荡没有可疑小猫靠近,顾行野才肃穆着脸将门关上,落上点。
这才狗狗祟祟地回到梳妆台边旋开了面霜盖子。
男人先是试毒般地凑近嗅了嗅,然后才伸出一根洗净了的食指,从罐子里挑起一小块底色略清透的乳白色面霜。
顾行野:“……()”
不得不说,他一个快奔三的大男人,偷用老婆的宝宝霜还真的有点羞耻。
但为了自己第二天精神饱满的工作状态,男人眼一闭,视死如归般的在面颊各处都点上了点面霜,然后手法笨拙地抹匀。
有些尴尬地抹完之后,顾行野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然后渐渐蹙起了眉头。